Are you tired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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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學季制的學校來說，現在正值如火如荼的期末階段，大家都巴不得趕快結束開始暑假，但手頭都塞了不少期末專題或考試，對莘莘學子來說一切是那麼折磨……對教授也是。

今天下午是一門Database相關的課程，教授安排這個禮拜讓大家進行期末專題報告。第一位上台的中國同胞投影片文字內容豐富，密密麻麻如同考試小抄一般。還好是第一位，老教授很有精神，還不斷問問題。但好景不常，這位同學犯了全天下上台報告的人都會犯的錯－為數不少的投影片張數，加上擁擠如麻的文字內容。他開始嘗試把所有他研究的東西報告給大家聽，可是眾人已經進入自動過濾狀態，發呆的發呆，念paper的念paper，打電腦的打電腦，教授也沉默了。

當時我正在用我的電腦在網路上尋找資料，突然聽到"Any question?"便抬起頭來，原來台上同學已經報告完畢。通常這句問話之後會是一片沉寂，因為大家沒在聽，當然沒有問題。問你有沒有問題只不過是例行公事，意思是告訴教授和下一位同學準備上台。可是，一片沉寂之後，還是一片沉寂，我看看台上同學，發現他正瞪著教授。我回頭看看教授，他神情安詳、呼吸平穩正一週天一週天的運功中。台下同學個個竊笑，台上同學尷尬的很，怯生生的走近並戳了戳教授，教授練功正在緊要關頭，怎麼會理他，同學們見狀忍著笑差點沒岔氣。

此時，一位同學用力咳嗽一聲然後大力鼓掌，其他靈巧機智的UCLA同學立刻跟進，而這對大師教授來說更是小事一樁，在不到半秒之後用力鼓掌。一切尷尬化為無形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。教授說：「下一位同學請。」